上星期跟啟堂去真善美看了Elite feur den Feuhrer(給首領的精英,台譯英雄教育), 這是德國二戰終戰60周年中被稱為終戰三部曲中的其中一部。它描寫當時軍事化的一所政治學校,導演安排兩個家庭背景完全相異的兩個男孩,在這所學校中成為了好友,一位是不顧痛恨Hilter父親反對, 堅持要去NAPOLA就讀的Friedrich;一位是極力想討好當柏林省長的父親, 並且著迷於創作的Albrec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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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廣州來到香港,已經是這次旅行的尾聲了。在這之前,幾乎所有地方都有事先做點功課。唯獨香港,並沒有刻意去看什麼旅遊書,出發前看了好讀介紹南ㄚ島,印象比較深刻,便寫信給香港朋友Eddie,拉他帶我去南ㄚ島逛逛。後來真正坐船到了南ㄚ島,從中環到榕樹灣大概半小時多。這個島沒有多大,但外國觀光客卻不少。我們沿著山徑穿越了小島,中途有個海灘叫洪聖爺海灘,於是脫了鞋子玩了水,讓我想起了北海岸的沙灘。或許旅行快要結束時,都會浮現莫名的鄉愁,那是跟你說,快要回家了,離家不遠了。但心裡總有另一種掙扎,行程中所有美好的一切讓你不想結束,可是畢竟是要結束的,因為這還不是流浪,目前不是。
一個夏天來了三次福隆,是有點神經。可這令人熱血的音樂祭,又不能不來。怎麼說它也經過了三次颱風考驗,一延再延,真是千辛萬苦。總共三天的行程沒有特別留意,挑了星期日去,也就是最後一天。
下午跟啟堂從我家出發,騎著我的小100,先是飆到了基隆,回去看看營區附近看看。有不少地方是令人懷念的,又去了外木山漁港。還記得以前,都自己一個人跑步來這邊,沿著海岸吹著海風慢跑,聽著輪船出港的笛聲,海浪的拍打聲,廟前的嬉戲聲,自己的心跳聲喘息聲。看著天空由淺藍變深藍,看著星星慢慢出現,是一天之中,最可以讓人沉澱冷靜的時刻。我們晃過之後,沿著北部濱海公路前進,在鼻頭角休息看海。這裡假日遊客如織,小吃店的生意也很興隆。海邊的石頭上,有對情侶帶著貓咪來海邊,海鷗也停在消波塊上休憩。離太陽下山仍有一段時間,但這種感覺,已有濃濃黃昏的味道了。
這隻小黑是今年才加入我們的那隻,是原本的小黑所生的。當年她生下五隻小貓,四隻都被領養走了,獨留這隻乖巧的小黑。她媽媽則升格成了大黑。不久之前,他又多了個妹妹,叫小小黑。或許因為他是公的,有著特別的溫馴。母貓在貓的社會中,總是比較兇狠跟世故。在家中母貓稱霸的天下,小黑的脾氣,倒獨樹一幟。
媽今天跟我說,小黑的屍體被人發現在捷運站出口。嘴角還流著血,我愣了一下,一時還沒回過神來。
上次看到小黑,已然是上個月的事了。才發現最近很少去看看他,不過是再也沒有機會了。有時,生命真的就像浪花般短暫。
一瞬間,激情與榮耀一起落下。人們都希望,活著只有一種方向,但又總是看著它來,也看著它走。
這種有風的晴朗天氣真是教人喜歡。我喜歡吹風,從小就養成的習慣。只要能感受風的速度我都不會放過,乘車時我一定開窗特別是搭火車,風在山洞裡與車箱相互擠撞的聲音,好聽極了。無論是多炎熱的日子,只要有風吹,就讓人感到愉快。小時候還常趁著颱風天,到頂樓吹風,除了享受,更有自以為是的征服感。
這張照片是上個月拍的,剛看完電影出來,趁著天色仍亮,又有magic hour加持,站在新完工的空橋上拍下的。
總是要有鬼月的氣氛, 所以今天去看了一部泰國鬼片。 鬼詛咒。 內容是說七個年輕人, 為了證明鬼的存在, 來到了其中一個在海邊的老家, 然而卻發現他心中的戀人, 也就是與天同天生日的女孩, 竟與他們六個人在前市有著仇恨般的糾葛, 也就是他祖母的妹妹, 被害死時,所種下的詛咒, 讓他們重新在來世相遇, 然後一同死去。
他們七個人在午夜進行特殊儀式, 終於在第二天晚上發現的這個事實, 但他們能看見鬼魂的原因, 其實是他們已經死亡, 再去海邊的路上的一場車禍, 他們六個已經死亡, 只有那女孩存活, 而跟著他們去海邊的那個女的, 是當年被害的妹妹。
週末去光點看了三部越南電影, 都是導演陳英雄的作品, 分別是1993 青木瓜的滋味、1995 三輪車伕、2000 夏天的滋味。而我看的順序是三輪車夫先看,青木瓜的滋味最後看。
三輪車伕我看時,其實下了一跳。 雖然到一半時還不知道整個劇情, 不過一步一步越來越明朗。 大概是這樣, 就是有個青年, 向一家車行租了一台三輪車, 用它來謀生, 它還有一個姊姊跟妹妹爺爺。 車行其實是個黑幫組織, 走私販毒,仲介賣淫,殺人越貨, 都有沾上邊, 平常管是的是老闆娘, 她相當疼愛她那智能有障礙的兒子。有天車伕的三輪車被搶了, 他也痛毆了一頓, 老闆娘改叫他去幹一些勾當。 梁朝偉的角色就是這個組織裡的小哥, 他喜歡上了這個年輕車伕的姊姊, 即使她被迫下海陪客, 他也不願她出賣肉身, 只達成客人的性幻想而已。
上星期去看了”絕地再生”(The Island), 本來聽片名沒有很想去的, 不過看完後,覺得還不錯, 是在討論複製人的議題。其實人類對複製人的態度, 其實很矛盾, 尤其是道德範疇, 究竟他能碰觸人類道德的底限在哪, 究竟我們要如何界定與分清楚, 醫學與道德的界線。 但是任何阻止這方面發展的科學都是愚蠢的, 因為無知才是真正會造成破壞的事物, 可是法律的配套措施或許無法趕上科學技術腳步, 雖然我覺得這方面有無限可能與期望, 它對人類的衝擊也是可想而知的。…
我一直以為青春期的青少年,其實面對鏡頭都有點害羞與膽怯,至少我曾經是。不過我堂弟卻超愛照相。不論是什麼鏡頭,都可以擺出”我就是我”的表情,這是七年級末段班。 很多人會說勇於表現自我,是年輕一代的特色。比起我們再資訊爆炸的年代,他們的生長環境,更像是資訊氾濫的時代。面對各式各樣的流行,分類,刺激。人與人的互動並沒有更親密與頻繁,反之,越來越疏離與陌生。任何偶像的建立與消失是如此的快速,看似多采多姿的生活,其實隱藏著更大的焦慮。 這些焦慮就是來自對自己的存在的認同,就是我跟別人不一樣在哪,我要表現出不一樣的一面,我是我,我不是別人,我只想做自己。然而這些焦慮所帶來的,常常不是更深層地探索自我,而只是反映在表象的行為與印象上,對外在的要求和對人群的區隔,與對同儕的認同和對自我的期許,常常是這種衝突與焦慮的來源。 這個世代有著跟我們截然不同的生活環境,或許更嚴苛地,用這種方式來篩選適合生存的人,相對於已經是社會中堅的五六年級,這種淘汰率太高,但優秀程度更高的世代,是不是會繼續產生更有壓迫感的社會,還是現在全球的走向就是如此,哪麼,我們不禁要問,那條底線在哪?
說實在的,Les Revenants這部片有點沉悶, 倒是不覺得題材太過異想天開, 反而是覺得,那麼好的一個想法, 導演Robin Campillo沒有好好發揮,沒有貫穿的主題。 如果是探討,人們對這件事的感覺, 片中的表現,都不太深刻, 讓人摸不著她們到底在幹啥?
回魂的人的行為沒有邏輯, 可是導演又想給些特定思考方向, 為何她們的體溫比較低? 為何她們會固定聚集? 為何她們總是不會累? 為何她們要策劃暴動? 難道她們就是回來嚇嚇活著的的人?這種片很容易流於溫情濫情的狗血, 可是刻劃不深,也會成為沒有高潮的X-file。導演想要呈現的, 應該不會只是”人們的驚嚇”跟”死者的暴動”而已, 還是導演也不知道, 除了”回魂”這個很有噱頭的片名跟構想外, 沒有其他可以討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