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誌影展]

異域幻夢(The Perfect Dream )是講一群孤兒院的人, 有機會拍一部二十多分鐘的劇情短片, 劇情是大家一起想出來的, 中間穿插了許多,這些少年們平常生活的情景, 有來自各個國家的孤兒, 他們有著各自的願望, 藉由拍片這件事,他們有機會表達一些東西,雖然是槍戰,黑社會,愛情故事, 這些很典型的好萊烏式電影 但共同完成的意義遠大於此他們也藉此學到了許多事。

陪我走一段(A Hospice in Amsterdam )是講阿姆斯特丹的一間療養院, 住進來的人都是不久於人世的, 曾經是三年義工的導演, 用鏡頭呈現出不同的人不同家庭面對死亡的態度, 沒有很衝突的畫面,沒有很激情的橋段,死亡被以一種很真實很接近的方式討論,令人有點驚訝。

胡台麗的石頭夢雖然是以榮民劉必稼為主線, 不過試圖討論的東西其實很多, 胡老師想要呈現劉必稼對台灣認同的矛盾,他養子與父親之間的關係, 和整個榮民社區間存在的問題。 劉必稼看待它所生長的那塊土地,其實跟他養子阿興跟他的關係很相近, 雖然都沒有血緣關係,但生活的時間卻遠遠超過與故鄉或親生父親相處的時間。阿興所表達出來的, 多半有點被迫認同的感覺, 他自己說過劉必稼對他而言, 像是頭老黃牛,安靜又頑固, 而劉必稼對土地的認同感,也多少有點無奈, 當然除了歷史緣故外, 故鄉的旗幟,總是會在他心裡飄起 尤其是當他老婆去世後, 更有種無處棲身之感,這是人物性格造成的,還是時空背景下的產物, 我們不禁要問, 家的概念與家鄉的概念,在現代社會中,又改變了哪些,哪些又是根深蒂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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