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市就像一個巨大的旋轉木馬,不停地轉動著,所有歡興愉快,在燈火通明的夜裡,強烈放送。
你說你去看了六小時的電影,歡笑淚水喜悅憤怒交雜,突然覺得人生就好像這六小時一樣,如果用走馬燈放映,六小時也就完了。但每個人的六小時後,不見得都有早餐,不見得有晴朗的天空,不見得有滿足的快樂。
我們逐漸在死去,死亡是個持續一生的過程,從出生那刻就開始倒數,我們永遠浸在這死去的進行式中,但沒有人相信,明天那個從進行式轉成過去式的人,會是自己,於是我們仍舊可以若無其事地過日子,揮霍自己的夢想。
整個城市就像一個巨大的旋轉木馬,不停地轉動著,所有歡興愉快,在燈火通明的夜裡,強烈放送。
你說你去看了六小時的電影,歡笑淚水喜悅憤怒交雜,突然覺得人生就好像這六小時一樣,如果用走馬燈放映,六小時也就完了。但每個人的六小時後,不見得都有早餐,不見得有晴朗的天空,不見得有滿足的快樂。
我們逐漸在死去,死亡是個持續一生的過程,從出生那刻就開始倒數,我們永遠浸在這死去的進行式中,但沒有人相信,明天那個從進行式轉成過去式的人,會是自己,於是我們仍舊可以若無其事地過日子,揮霍自己的夢想。
你說有種輕鬆是享受放縱,那是一種過時的快感,卻是專屬於你的姿勢。你相信對於快樂的直覺,即使是刻意遮掩那底下無盡的痛苦。風從你頭頂帶走了幾片雲,以它不尋常的方式,在無意間晴朗起來的午後。你試著走進陰影裡的書堆與閃爍中的螢幕,但斷了線,像風箏般逃走,你決定去尋找沒有音訊的那頭。
雖然她看見你們時留下了淚,但可以一筆勾銷的並不是同情憐憫,而是由兩億八千三百八十二萬秒的累積了解,和看見那折磨背後的堅強與無奈,雲朵又從頭頂飄過,連影子也不曾駐留,遠方又出現那睽違已久的風箏,緩緩飄近,即使有些距離,但至少又有了聯繫。
上星期去光點看了哭泣的沙皇,好像很久沒看電影了,自從金馬觀摩影展到現在,還沒進過電影院,也才短短幾個星期,
卻覺得隔了數個月之久,本來想一大早去看的,人比較少,可是還是睡過了頭,下午的人就多的可怕,雖然說光點也只能擠下88個人,可是就覺得人多心煩。
天氣沒有什麼特別的,屬於不見影子的陰天,為什麼這部電影如此熱門,我自己也不知道,俄羅斯電影,我看過的算一算可能也才十片罷了,如果看兩次創世紀不算的話,兩隻手就數完了。創世紀的華麗讓人瞠目結舌,可是他的嚴肅與沉悶,沒有做過俄國史功課的人,大概會昏睡到散場吧。
忘了是哪年的聖誕節,坐226公車時,看到面熟的司機,裝扮成聖誕老公公的樣子,覺得很有趣,也不知道為何當時手邊有相機,拍下了這張。或許他戴太陽眼鏡的原因,是不讓別人認出他來。 我最喜歡的聖誕歌曲,就是當年Mariah Carey唱的,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雖然是很芭樂的歌,聖誕節會讓感到幸福快樂的原因,就是因為身邊有一群很棒的人,任何禮物,慶祝都只是形式而已,讓大家聚在一起才是重點,在寒冷的冬天吃著火鍋,在漆黑無人的公園烤肉,在深夜的河邊瘋狂吼叫,在擁擠的夜市殺出重圍,在幽靜的貓空泡茶聊天。 即使現在已不流行寄聖誕卡了,但寄卡片的樂趣是無法取代的,偶爾會收倒久未聯絡,或已經失去消息朋友的卡片,心中的感動是難以言喻的,當收倒不在自己賀卡名單內的卡片時,心中的歉意也是無法形容。 現在,手機簡訊,MSN訊息,Email,聖誕的祝福也時如此即時,但同時也消失地如此迅速,不像卡片還可以在多年之後,細細回味當年收到卡片的情景,現在,都沒人寄聖誕卡了,真希望有機會還能收倒,別人親筆的祝福。
走在路上的感覺是怎樣的,停下來看天上的雲,停下來看路上的人,你說,忙碌,有時是遮掩自己的盲目,因為忙的時候,你只看見自己,你說你懷念發呆的時光,懷念那種不知不覺時間就流走的感覺,天氣好的時候,總是想找你衝去海邊,衝去山上,衝去沒有煩惱沒有喧囂的地方。
你說你活的太快,好像一下子就要過完一輩子似的,速度變成了習慣。你說你的老師在課堂上談到自己有癌症,像雲淡風輕一般,而我的朋友則是在電話那頭啜泣,為了她父親的病情。如果我們快點活過,是不是一切都會簡單一些。你說你學弟還沉溺在分手的悲痛中,不可自拔,我想,討厭自己比被人討厭更難接受。你說,你的朋友終於橫刀奪愛搶了別人的女友,他的努力終於有了代價。那麼,生活又有了不同的意義。
你說你最近生活過的有點混亂,常常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有時也分不清白天或黑夜,一個人感動地晚上看影片,一個人落寞地白日遊蕩著。其實有許多事要做,卻怎麼也提不起勁,有時,連發呆,都變得好累。
鑽進被窩裡,是你唯一想做的事,可是連作夢都成為是一種負擔,想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想一直走著。
I’ve got no time i wanna lose
To people with something to prove
What can you do but let them walk…
西洋的節目有時還真讓人頭昏眼花,今天跟同學們討論感恩節的由來,明明是高中英文課本的課文,可大家都忘光光了。為什麼感恩節要吃火雞?我們一直圍繞在這個話題上,雖然有人錯把感恩節當復活節,提議要去彩蛋,但馬上被大家給笑了幾回。當時在美國麻州存活下來的清教徒,除了感謝上帝之外,更感謝救濟他們的印地安人,可是,諷刺的是,如今,美國的印地安人,變成可憐的弱勢團體,不是被邊緣化,就是被觀光化。這或許是當時給清教徒玉米的那些印地安先人們,所始料未及的。那麼,現在美國人感恩節究竟在感謝什麼呢?感謝火雞的鮮美,感謝夜店的狂歡,感謝幸福的販賣,感謝戰爭不在美國本土,感謝小布希還沒把美國搞爛,感謝CNN,感謝Microsoft,感謝NASA,感謝上帝。我不相信有人會感謝當年印地安人的幫助,就像我們所唸過的課文一樣,念過就忘了,慶祝,只需要名目。
你說你今天看了最後一部影片,今年的金馬影展也在今天結束了。外頭的風在街道上輕輕地飄著,不能說冷冽,但隱隱帶著一種味道。
你說你走出戲院時,感到一股淡淡的哀傷,好像完成某一件任務,不,不能說是任務,應該說是剛認識的新朋友,又即將分開,所以那憂傷是來自分離嗎?
你騎車時看到街景擦身而過,像是偶然有的遺憾,夏天一下子跳到了冬天,原來這不是你熟悉的秋日,那個味道原來是蕭瑟。
路上一片慘白,甚至染到了天空,連太陽的顏色都被沖淡許多,在戲院昏暗與外頭陰沉之間,你說咖啡是最能調合他們的顏色,於是你徘徊在咖啡廳與電影院中,慢慢化著你心中的蕭瑟。
你2002年的春天第一次踏上北京,也是你第一次踏上中國的土地,那時帶著滿滿的期望過去,也帶著滿滿的感想回來。快四年了,你的遊記卻還沒完成,或許是代表著,你也許還想再去一次,再踏上北京時,你曾經丟出的那些問題,應該會找到答案。
北京。我從未想過自己會來到北京。原以為自己會先踏足上海,設法在上海找找張愛玲的味,在弄堂裡尋張愛玲的影。可是我卻先進了老舍的地盤。
我在冬天讀了不少大陸當代小說,讓我對這片廣大的土地充滿了混亂和一廂情願的幻想。好吧,就去大陸一趟吧。寒假前約好了伴,也沒做什麼準備,去書局買了一兩本旅遊書翻翻,帶著一本林徽音詩集,就出發了。
上星期六找了小孟去國家音樂廳聽Eleni Karaindrou(艾蓮妮 卡蘭德若)與NSO的音樂會。我們雖然坐在四樓,但是視野還很不錯,挺前面的。雖然沒有爆滿,但也坐滿了七八成,我猜會來聽這位希臘女作曲家的音樂會的,應該也是喜歡看安哲羅普洛斯電影的人。
這次演出的交響樂團編制很小,有兩台鋼琴,其中一台,就是給Eleni彈奏的。曲目總共18首,都是以安哲羅普洛斯電影配樂為主。沒有中場休息,總共90分中左右。中途有一兩首我是呈現昏迷狀態,不過,我在家裡也是用這種方式來欣賞Eleni的音樂的,尤其是聽到Eleni親手彈奏”永遠的一天”主題曲時,都感動的快哭了,現場聽Eleni的音樂是有一種憾人的力量,尤其是她曲中那迷人的低音,低音大提琴,雙簧管,還有音色突出的曼陀林,與有極濃流浪味道的手風琴,這些樂器的組合,真是演奏到我心坎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