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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6-22 / / photo

在台北騎了一年的腳踏車,漸漸喜歡上這種速度。它不像機車般亢奮,也不是汽車那樣隔絕,更沒有巴士的那種滄桑。就是很積極的那種親切,可以有媽媽買菜斟酌,也能發出趕課時的衝勁。似乎生活的點點滴滴都可以一字一句地在胎輪印下寫出,記下了輕狂,記下了風霜。 喜歡在雨天時載著你 雨滴滑落你臉龐在我肩上 喜歡在沒有白雲的天空載著你 陽光穿過你身旁在我背上 喜歡在風起的日子載著你 輕哼的歌聲飄向盛開的花朵 喜歡在午後的時光載著你 落葉的悠閒沉醉在你淺淺的酒渦 最後一次載著你 滑落你臉龐的滴在我肩上 最後一次載著你 彼此的眼神有不同的方向 想起那次載著你 模糊的雙眼望著車輪的轉動…

2005-06-20 / / photo

好像是經過松山機場附近,抬頭往上拍的。可是我記得我正在騎車,那麼,這究竟是誰拍的呢?天不是那麼的藍,倒像極了台北的天空。這張照片讓我想起王菲的一首歌,乘客。是我很喜歡的一首。

作詞:林夕 作曲:Sophine Zelmani/Lars Halapi 編曲:郭亮

高架橋過去了 路口還有好多個
這旅程不曲折 一轉眼就到了
坐你開的車 聽你聽的歌 我們好快樂

第一盞燈開了 你在想什麼
歌聲好快樂 那歌手結婚了
坐你開的車 聽你聽的歌 我不是不快樂

白雲蒼白色 藍天灰藍色 我家快到了
我是這部車 第一個乘客 我不是不快樂

天空血紅色 星星灰銀色 你的愛人呢

Yes I’m going home
I must hurry home
Where your life goes on
So I’m going home
Going home alone
And your life goes on

2005-06-17 / / travel

親愛的誠,

當我看著晚霞發楞時,我想起了你。
或許你已經走在回家的路上。
而我,正漫步在西藏的一個小鎮中。
想趁日落前寫張明信片,讓你感受這高原的陽光。

記得那天早晨,
突然醒來的我,對著你說,
要去西藏一趟。
你閉著眼回答我,認為我只是還沒清醒。
我辯說,人生就是要糊塗,太清醒了反而不好。
什麼都知道的人,生活還有什麼樂趣。
你說這問題太形而上,不能回答。

我望著天空,
懷念起跟你躺在操場看雲的日子。
西藏的顏色,
讓我想起你教我游泳的那個海邊,
有著同樣讓人愉快的湛藍。
而站在布達拉宮前,
卻突然記起要去巷口小廟還願的約定。

你說我渴望流浪,其實我只是嘗試放逐。
但是,當我離開家鄉千萬里之遙時,
才發現,真正的流浪者,是在家鄉被放逐。
而像我們這樣追求流浪的人,
心中牽絆的,仍是原來的地方。

在扎什倫布寺我遇見了一位年輕喇嘛,
錯以為看見了你。
或許我該相信因果輪迴的存在。
我對他說好久不見,
因為他讓我覺得很熟悉,
像我認識你這般。

這裡的每座寺廟都會有異常寂靜的地方,
而我喜歡在這看飛過的鳥飛過。
看午後的陰影對我發呆,
試著分辨出自己的怯懦與固執。
也許,我的確沒有什麼信念。

2005-06-14 / / travel

2004.06.12

        早上起來,外頭陽光燦爛,去上廁所時著實嚇了一跳,原來這糞坑下面完全是空的,整整有一層樓高,要不小心跌了下去,那可就萬劫不復。吃完早餐,大家再把契約的是討論一下才出發,已經九點左右。我們繼續沿著國道318前進,雖然沿河的兩旁都在施工,但工地圈出來許多小水塘,一個一個挨在河邊,水塘平靜的表面反射出山的青綠與天的湛藍,遠看更像河岸旁的一串珍珠。途經的農莊,有小麥田的耕作,除了海拔不高的原因,理塘江沿路的灌溉也很重要。中午時分,我們剛好遇見這兒的小學放學,笑語嬉鬧充斥在整條路上,被他們的天真活潑感染,心情也愉快起來。在山裡頭轉來轉去,突然看見一座很美的雪山,不過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2005-06-10 / / travel

2004.06.10

在還沒成行前,幾乎去過西藏的人都說川藏公路與阿里地區是非去不可的兩個地方。除了景色絕美之外,這兩個地方都是相當難走,而且危險性高。尤其是川藏公路,每年在此發生意外的,不在少數。於是,當我離開成都,踏上我的川藏公路行時,那種興奮但又害怕的心情是可以想見的。沿途微雨的天氣讓我稍稍平靜,小雨在地面上染了一片,行人不多,車流也少,這種情境倒不像去旅行,反而像離開家鄉到外地謀生的感覺。打從一開始的心情都是七上八下的,直到真正從成都出發後,才有了踏實,像是目標突然明確起來。過了雅安市之後,車子開始爬山了,山路緩緩逶迤向前,右側是青衣江,頗有詩意的名字,是小生的青衣還是花旦的青衣呢,還是彩花的青衣。青衣江下游沖積出成都平原上一條重要河流,它的中游則是在山谷間奔騰。青衣江峽谷不時可看到在湍急河岸旁的樹叢開起的黃花與紅花,但我認為真正美的,是那綠的快要滴落的岸樹,小雨替山谷帶來了鮮艷與安靜,一路上只有青衣江輾轉奔流的響聲陪伴著我們。中午,我們來到了天全,這是進二郎山隧道前的一個小鎮,我們隨意吃碗麵打發午餐,在大陸吃麵與台灣有點不同,仍舊不習慣如此精準的二兩三兩重地點麵吃,但別小看這二兩,已經可以讓我有八分飽足感,可那開車師傅點了滿滿一大盆麵,紅紅的一大碗,四川人的確不怕辣,味道與份量都讓人望塵莫及。

2005-05-11 / / film

看了安哲羅普洛斯的”霧中風景”,是一部讓人喘不過氣的片。為了未曾見面的父親,或者說是被虛構出來的父親,一對姊弟開始了她們漫長的旅程,目的地是德國。途中遇到不少事,有開心有悲傷,睿智的弟弟與沉著的姊姊,但導演安排姊姊搭卡車便車時,被司機強暴了。導演的鏡頭面對著深邃的車廂,沒有聲音,沒有動靜,但你知道讓人心痛的是正在進行,沒有嘶吼沒有尖叫,但這狂暴的靜止遠比一切都要強烈。導演安排姊姊喜歡上一位青年,最後又讓那名青年喜歡男生。總之這部片讓觀眾的心起起落落,你會很擔心導演還會不會來更狠的,你會害怕有更糟的事發生,但往往跟你預期的相反,導演的確是高手。

2005-05-03 / / literature

這是米奇‧艾爾邦 (Mitch Albom) 的最新作品,雖然已經比上一本書”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 好很多,但是仍舊脫離不了自以為是救世主來拯救世界的心態。雖然是朋友說有多好看有多特別,但看完之後, 想想,這些東西我早就知道了。 可是然後哩,你只是對死亡一昧的用放大光明的態度處理, 然後騙大家其實死亡是多麼可以令人感動的。 然而你只說了你想說的,許多讀者便如此被愚昧了。不信你看看那些名人, 那些宣稱自己受”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 改變人生的人。So what?如果一本書可以摧毀或建立一個人的人生價值觀,要嘛不是這真是太太太偉大的書,要嘛就是它騙術太高明。

為何不是在地獄遇見的五個人,畢竟會下地獄的人遠比上天堂的來的多 (照基督教的說法)。 而我也相信 “天堂空氣好,地獄朋友多”的真理。如果一個活了七八十歲的人,在他死後,你還找了五個人來跟他說”你真是白活了”、 “你這輩子都帶著仇恨,懊悔,傷痛而生活” 。即使他最後發現很多事都是環環相扣彼此相關的,但他也已經死了,在死後的領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那試問,這究竟是天堂,還是地獄?這五個假扮天使的人,其實是撒旦的化身罷了。 況且,把這個很美式的故事搬到非洲,南美,或中國,還會有說服力嗎,還會有真實性嗎?抑或,這只是美國人百般無聊的自慰,就只有妳們的這些人才想的出這種故事,才有機會發生這種事。

2005-05-02 / / film

“黃色小屋的記憶” (Recollections of the Yellow House)與 “上帝的婚禮” (As Bodas de Deus),一部是”上帝的玩笑”(God’s Comedy)的前傳,一部是它的續集。 “黃色小屋”主要在講這位叫上帝的老人,如何因為猥褻房東太太的女兒和假扮軍官被關進神經病院。

而婚禮那片講的是”上帝”在湖邊有人送有鉅款給他讓他一夕致富,買了一個”天堂莊園”,然後又被一個假的公主騙去了所有財產最後再度進精神病院,然後再坐牢,出獄後跟當初被他救起的女孩結了婚。

關於”上帝的玩笑”其實還真好笑,雖然片很長(165min),但是全片充滿諷刺荒謬。 一個叫上帝的老頭靠製造冰淇淋成名,但他有著許多特殊的性癖好,收集女性毛髮、陰毛、掖毛等。把新來的女員工屁眼幹爆,騙鄰家小妹去她家洗牛奶浴,還把牛奶拿回公司做冰淇淋。總之超白爛的,但也蠻好笑的,應該說是讓人發噱。

2005-05-01 / / literature

最近讀到一首美國詩人Robert Frost的詩

The Road Not Taken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yellow wood,
And sorry I could not travel both
And be one traveler, long I stood
And looked down one as far as I could
To where it bent in the undergrowth;
Then took the other, as just as fair,
And having perhaps the better claim,
Because it was grassy and wanted wear;
Though as for that the passing there
Had worn them really about the same,
And both that morning equally lay
In leaves no step had trodden black.
Oh, I kept the first for another day!
Yet knowing how way leads on to way,
I doubted if I should ever come back.
I shall be telling this with a sigh
Somewhere ages and ages hence: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
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2005-04-30 / / film

加拿大影展的最後一部片”I, Claudia”,是昨天跟小黃去看的。 本以為是實驗性很濃的片,期望不太高,不過居然還蠻好看的。主角不是戴上面具,就是不露臉。只有最後快結束時,作者把面具摘了下來。片子以兩個故事組成,一個是當楔子的保加利亞傳說, 一個精靈會幫剛出生的小嬰兒做一張搖籃,他將帶著這滿滿的智慧回來。另一個故事是以Claudia, 15歲小女孩。她的爺爺,他秘密基地的守門人,與他爸爸外遇對象,共四張面具為主軸。 多半是個人自言自語,可以看出一個即將上高中女孩的心思,還有對團體,學校,婚姻的諷刺。雖然帶著面具, 藉由說話,居然可以完全表達感情,這是令我蠻驚訝的地方,還且演技不錯。這是平常我們太少善用表情, 還是對於現代人而言表情其實只是多餘的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