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最近生活過的有點混亂,常常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有時也分不清白天或黑夜,一個人感動地晚上看影片,一個人落寞地白日遊蕩著。其實有許多事要做,卻怎麼也提不起勁,有時,連發呆,都變得好累。
鑽進被窩裡,是你唯一想做的事,可是連作夢都成為是一種負擔,想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想一直走著。
I’ve got no time i wanna lose
To people with something to prove
What can you do but let them walk…
你說你最近生活過的有點混亂,常常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有時也分不清白天或黑夜,一個人感動地晚上看影片,一個人落寞地白日遊蕩著。其實有許多事要做,卻怎麼也提不起勁,有時,連發呆,都變得好累。
鑽進被窩裡,是你唯一想做的事,可是連作夢都成為是一種負擔,想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想一直走著。
I’ve got no time i wanna lose
To people with something to prove
What can you do but let them walk…
西洋的節目有時還真讓人頭昏眼花,今天跟同學們討論感恩節的由來,明明是高中英文課本的課文,可大家都忘光光了。為什麼感恩節要吃火雞?我們一直圍繞在這個話題上,雖然有人錯把感恩節當復活節,提議要去彩蛋,但馬上被大家給笑了幾回。當時在美國麻州存活下來的清教徒,除了感謝上帝之外,更感謝救濟他們的印地安人,可是,諷刺的是,如今,美國的印地安人,變成可憐的弱勢團體,不是被邊緣化,就是被觀光化。這或許是當時給清教徒玉米的那些印地安先人們,所始料未及的。那麼,現在美國人感恩節究竟在感謝什麼呢?感謝火雞的鮮美,感謝夜店的狂歡,感謝幸福的販賣,感謝戰爭不在美國本土,感謝小布希還沒把美國搞爛,感謝CNN,感謝Microsoft,感謝NASA,感謝上帝。我不相信有人會感謝當年印地安人的幫助,就像我們所唸過的課文一樣,念過就忘了,慶祝,只需要名目。
你說你今天看了最後一部影片,今年的金馬影展也在今天結束了。外頭的風在街道上輕輕地飄著,不能說冷冽,但隱隱帶著一種味道。
你說你走出戲院時,感到一股淡淡的哀傷,好像完成某一件任務,不,不能說是任務,應該說是剛認識的新朋友,又即將分開,所以那憂傷是來自分離嗎?
你騎車時看到街景擦身而過,像是偶然有的遺憾,夏天一下子跳到了冬天,原來這不是你熟悉的秋日,那個味道原來是蕭瑟。
路上一片慘白,甚至染到了天空,連太陽的顏色都被沖淡許多,在戲院昏暗與外頭陰沉之間,你說咖啡是最能調合他們的顏色,於是你徘徊在咖啡廳與電影院中,慢慢化著你心中的蕭瑟。
你2002年的春天第一次踏上北京,也是你第一次踏上中國的土地,那時帶著滿滿的期望過去,也帶著滿滿的感想回來。快四年了,你的遊記卻還沒完成,或許是代表著,你也許還想再去一次,再踏上北京時,你曾經丟出的那些問題,應該會找到答案。
北京。我從未想過自己會來到北京。原以為自己會先踏足上海,設法在上海找找張愛玲的味,在弄堂裡尋張愛玲的影。可是我卻先進了老舍的地盤。
我在冬天讀了不少大陸當代小說,讓我對這片廣大的土地充滿了混亂和一廂情願的幻想。好吧,就去大陸一趟吧。寒假前約好了伴,也沒做什麼準備,去書局買了一兩本旅遊書翻翻,帶著一本林徽音詩集,就出發了。
上星期六找了小孟去國家音樂廳聽Eleni Karaindrou(艾蓮妮 卡蘭德若)與NSO的音樂會。我們雖然坐在四樓,但是視野還很不錯,挺前面的。雖然沒有爆滿,但也坐滿了七八成,我猜會來聽這位希臘女作曲家的音樂會的,應該也是喜歡看安哲羅普洛斯電影的人。
這次演出的交響樂團編制很小,有兩台鋼琴,其中一台,就是給Eleni彈奏的。曲目總共18首,都是以安哲羅普洛斯電影配樂為主。沒有中場休息,總共90分中左右。中途有一兩首我是呈現昏迷狀態,不過,我在家裡也是用這種方式來欣賞Eleni的音樂的,尤其是聽到Eleni親手彈奏”永遠的一天”主題曲時,都感動的快哭了,現場聽Eleni的音樂是有一種憾人的力量,尤其是她曲中那迷人的低音,低音大提琴,雙簧管,還有音色突出的曼陀林,與有極濃流浪味道的手風琴,這些樂器的組合,真是演奏到我心坎裡頭。
晚上跟爸媽在客廳裡聊天,突然他們又聊起小時候的我,許多事情我已完全沒了印象,從別人口中重新認識自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似乎在五歲以前,我的存在,並沒有被自己意識到,而五歲之後,才有一個開端,而那個開端,並不亞於出生那時的重要,那是我體認存在的起點。多年以前曾經寫過一篇關於自己童年的文章,因為許多回憶逐漸消散中,想替自己留下一些紀錄,就興起寫了一些。現在看看其實是很幼稚的東西,因為當時就是以過去的心情,來記錄過去的事,幼稚就是真實的我。
我們永遠擺脫不了自己的童年,無論是缺陷的,美好的,許多人長大之後,仍在完成那個沒有被完成的童年。最後,延長成為生命的一部份,我並沒有那麼相信宿命,但我們的人生,是不是有絕大部分就在童年時,就定下的了?因為那畢竟是一切的起點。爸昨天也突然問了我,我的目標是什麼,人生的目標是什麼,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我反問他,當他二十多歲時,人生目標是什麼?他說發揮所長。
好久沒在台北市看到煙火了,據說已經有六年沒放了。所以這次在大稻埕碼頭放煙火,大家便發了瘋似地蜂擁而至,小小的一條民生西路,到處都是人群車陣。我也很想看煙火,但這個景像讓我有些卻步,最後決定在附近的天橋上看就好。大家引領期盼的樣子很有趣,似乎所有的人都有了童秩的年齡,心中仍存有對單純快樂的期望。 以前每年的國慶煙火,都會去捧場。在煙火底下觀賞,是絕對震撼與刺激的。緩緩上升的煙火,伴隨一陣陣的驚呼,”哇”聲此起彼落,火樹銀花絢麗萬分。 人們總是對輝煌燦爛有著無限的嚮往,美好的事物還是打動著我們。尤其是看完煙火後,那飽飽的滿足感,那肯定世界真美好的自信。或許在上帝眼中,人類只不過是一群愛哭愛玩愛鬧的小孩,如果世界上只有煙火,沒有戰火,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
說實在的,Brève Traversée這片的簡介跟實際內容差很多, 但這的確是一部關於慾望的影片, 但那位年輕男子其實才16歲, 而且已經不是處男, 那位女攝影師,大概三十多歲。
一開始,導演讓大家以為這只是普通的一夜情戲碼, 兩人相遇,一老一少, 英國女攝影師說她剛從家裡逃了出來, 因為它的丈夫根本一點也不愛她, 甚至都不跟她做愛, 而那年輕的法國男孩很想隱藏自己的實際年齡, 他想當一位成熟的男子。 他們在餐廳裡認識,進而相約去酒吧, 攝影師藉酒裝瘋開始挑逗那法國男孩, 她先惹他生氣,再去甲板上找他,跟他道歉, 這招的確是高招, 於是,假裝是半推半就的樣子, 女攝影師與法國男孩上了床, 隔天早上,他們還像情侶般地去吃了早餐, 到了下船時, 女攝影師不告而別, 最後在碼頭上,那個法國男孩看到, 看到女攝影師上了一部轎車, 明顯地,旁邊是她的丈夫,後面是她的兩個小孩。 突然間,那個法國男孩一切都明白了, 留著眼淚離開碼頭。
德國姊妹 Marianne and Juliane(Die Bleierne Zeit)跟玫瑰圍牆 The Women of Rosenstrasse(Rosenstrasse),這兩部作品都是德國導演Margarethe von Trotta , 其實我對這位導演不熟, 德國姐妹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電影了, 裡頭所敘述的姐妹情誼, 導演花了許多篇幅, 有很多地方,很多想法,我不太能夠理解, 但我仔細回想一些片段, 當妹妹自殺身亡後, 她姊姊契而不捨地找出她真正的死亡原因, 這個橋段,似乎常出現在電視影集和好萊烏電影中, 為何我們平常都認為理所當然, 但在這哩,去又覺得怪怪的。 她為了她妹妹, 甚至連論及婚嫁的男友都可以捨棄, 房子,金錢都可以不要, 這種力量,的確有點驚人。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幕就是, 她姊姊瑪麗安去監獄探視她妹妹茱莉時, 茱莉覺得瑪麗安身上那件毛衣很美, 就要求瑪麗安把那件毛衣給她, 於是,她們就在獄監的眾目睽睽下, 各自脫下衣服交換給對方, 這個影像的強度,甚至勝過那些, 交代她們姊妹情深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