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點暈眩,也許是睡太久,也許是作太多夢。 最近有點暈眩,大概是不再移動,或是外頭總陰雨。 我從窗戶窺見外頭雨滴滑落樹葉時的形狀。在這之前,雷聲若有似無地響著,於是你期待光亮,整個夜空被吵得騷動,連地板也是。她們說,這叫做夜如白晝。還有六個小時就是日全食了,人們會興奮地期待瞬間的黑暗降臨。他們說,這叫白晝如夜。所以,我們是如此期待,日夜不分。 你們總是問我在幹嘛。我每天看著從一千光年傳來的光亮,那裡沒有黑暗,只有光亮。我說,這叫作大質量恆星形成的所在。你們問,為何他如此重要,跟我們的生活有什麼關係。大概是沒有關係,我想。只是,我們身上每個原子,都是她們給的。人們說,我們的確是星星之子。 最近有點暈眩,可能要少點物理,多點光影。
Foton Posts
Light Leaks Magazine是我目前唯一訂閱中的攝影雜誌。它內容取向是以Low Fidelity(Lo-Fi)Photography為主,也就是強調低精確度或是低傳真感的攝影風格。相機一開始作為對世界真實的再現,它所進行影像複製過程真實度取決於機械本身精確度的高低。而Lo-Fi Photography正是不強調這種“絕對的“再現,Lo-Fi Photography捕捉的往往是一種氛圍。跟它成對比的,則是那些要求影像精確的傳統或是數位攝影。但這裡的精確,定義其實很模糊,它並非要求所有影像一定要模糊或是有缺陷,而只是強調攝影器材的低機械精確度。所以,任何玩具相機,自製針孔相機等等,都在此範疇內(拍立得相機雖然不算玩具相機,但它的及時隨意性格也可以算是Lo-Fi的一部份)。
Lo-Fi Photography因為Lomo新一代相機的流行而興起(或說壯大),Lomo新一代相機所代表的是對攝影器材的復古懷舊,和塑膠玩具的普普懷念。主要依靠軟片的Lo-Fi Photography因為數位攝影迅速全球化的佔領趨勢而更顯反動。Lo-Fi Photography並非不要求光線,攝影對象與技巧。但它需要更多的創意與想法。它不像數位攝影可以立即檢視,馬上改進。Lo-Fi Photography永遠有種對結果的不確定性在(因為器材的Lo-Fi),但它具備更多的實驗精神。你可以隨意街拍,同時也可以時時刻刻思考你的攝影方式。它真正著重的是用低精確度的攝影方式來展現自己的影像風格,讓每個人可以運用的技巧發揮到極致。
重金禮聘長駐日場 加美KK主任親率青春玉女 儀態萬千北方佳麗 身材惹火住家少婦 風騷迷人即日登場 Max-Planck-Institute(德文為Max-Planck-Gesellschaft;MPG)最近出了大糗。這張照片就是最近會內期刊的封面。是以中國為主的專題報導,但是居然放上類似酒店舞廳的情色廣告,被發現後才把英文版的封面換掉,但是德文版已經付印,而且都送出去了。一整個非常好笑。Max-Planck-Institute 是德國類似台灣中研院,或是中國中科院的國家研究機構,會丟這樣的臉實在是有點誇張。於是,在第一時間內,他們發了電子郵件給說漢語的研究人員道歉: Dear Colleagues, The cover of the most recent…
會認識Jay Brannan,大概跟很多人一樣是因為那部影片Shortbus(台譯”性愛巴士”)。Jay Brannan在裡頭也有擔綱演出,尤其是那幕全裸彈吉他的橋段,驚艷全場,讓人印象深刻。但他在Shortbus裡頭唱的那首Soda Shop,也非常清新雋永。Jay出生於德州(1982),後來移居加州,現在則在紐約定居。今年八月發行的Goddamned,則算是他第一張公開發行的大碟。以其中一首歌Goddamned為專輯名稱,是他在耶路撒冷旅館中,因為太多感觸所寫出的歌,算是專輯裡頭非常沈重的一首。他這樣唱著:
事情是這樣的。
我一個朋友從慕尼黑來找我玩,星期一我們從科隆坐火車回到波昂後,就去公車總站搭車。車子一到站,我們就上車。在我們前後都有人上車,我們坐在後車門的外側。突然一個滿身酒味的黑人跑來後面跟一個漂亮女生搭訕,他開口就說“你沒想到會在這遇到我吧“(恁老師勒,是黑社會嗎?),看起來他們以前應該見過面(那女的可能被騷擾過之類的),一開始那個穿著西裝的黑人問那女生可不可以坐她旁邊,然後被她拒絕了(她說她很累今天,所以不想聊天之類的)。後來那個黑人就坐她正前方,也就是車門的內側跟我們平行的位子。那個人一直想跟那女生攀談,但可以聽得出來那女生很不想答理他。但是那個黑人一直很興奮地問問題之類的,因為太大聲,準備要下車休息一下的司機還給那人使了個眼色,那眼神感覺是叫他不要騷擾人家。他還很大聲地說,Kein Problem(就是沒問題啦)。之後那個人突然去前頭拿他的公事包(他一開始坐前面,等到那女生上車才走到後頭的),等他再回來時,我居然看到他的屁股口袋插了一把菜刀!跟我家那把尺寸差不多,所以我的直覺就是一把二十多公分的刀,只有刀尖在口袋裡,其餘的都露出來,但是被西裝外套遮住。
你問我,我這裡何時才會下雪。我愣了一下。下雪,我來德國後的第一場大雪究竟在何時?好像整個記憶空白掉了。我不知道,我忘了。每年冬日的第一場雪,究竟在何時呢?我只記得,某天晚上,窗外突然下起大雪,那雪非常勤奮地堆積在矮牆與樹上,早上一醒來,白色的雪景讓人有種依舊在做夢的感覺。下雪的期待好像跟聖誕節的接近成正比,在寒冷的街頭,喝著暖暖的酒,看著行人匆匆,到處都是歡慶的氣氛,那是冬天給我們最溫暖的感覺。每次看到路上積雪,一定要去留下一個腳印,好像害怕這雪就這麼溜走,不留下一點痕跡似的。你知道下雪時,是什麼聲音嗎?下雪時,你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然而我想起了那首歌。 看過的風雪輪迴著飛翔,愛過的人卻不斷成長, 我還一直想像,一直想看,我們擁抱過後的模樣。 去過的地方都好像天堂,忘記了哪裡是下一站, 過去既然難忘,就不要忘,讓它變成永遠的錄像。 愛不愛你都一樣,不要以為再見是種補償, 我們最好的關係,只是祝福著對方。 愛不愛你都一樣,思不思念已經無關痛癢, 我的地久和天長,靜止在你手上。 還想再去甚麼地方? 再也回不去回不去,擁抱同樣溫暖的胸膛, 只是想不到想不到,那是我們告別的地方。 2006年冬日那場大雪,我是在耶路撒冷看到的,2007年的那場大雪,我是在西班牙山上看到的。今年的這場大雪,也許你可以告訴我,我何時會遇見。
偶然翻到一篇以前寫給好友的信,那是2006年我剛到德國所寫的。如今兩年過去了,回頭一看,有點熟悉有點陌生,有點欣慰有點了解。兩年過去了,日子變了很多,但生活步調大致沒變,而我也一直堅信,過去太感傷,未來太遙遠,而我們真的能把握的,還是只有現在。No Day But Today。
Eddie這次辭工去了一趟蒙古新疆,展開將近五十天的西域行。走過了山西、內蒙古、蒙古和甘肅,最後抵達新疆。進入藏區時,還因為獨自參觀已關閉的格爾底寺而遭公安訊問,並且被要求刪去所有相關照片。那份肅殺的氣氛跟北京奧運的歡樂成為強烈對比。Eddie離開蒙古沒多久,首都烏蘭巴托也因為暴動而宣佈進入緊急狀態。但蒙古大草原的美景與星空,一路同行旅伴的歡樂,卻也令人心生嚮往。
我一直想去蒙古大草原跟戈壁大沙漠,但也許可能跟西伯利亞一樣,無限期地延後了。今年夏天預計的俄國行,也因為臨時要去南美觀測而取消。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抵達的。而新疆卻也是讓我念念不忘的地方。喀什甜美多汁的水果,吐魯蕃的恐怖熱度,帕米爾的絕世美景,關外西域的沙漠風情。好想再去新疆一次,玩遍南北疆。
Pete Yorn於1974年在美國紐澤西州出生。家裡還有兩個哥哥,母親在當學校教師前也是位鋼琴家,父親則是一位牙醫。Pete受兩個哥哥的影響不小,在Pete很小的時候他兩個哥哥已經會彈吉他跟打鼓了。所以在這種環境下,Pete九歲就會打鼓,十二歲會彈吉他,音樂成為他最熱衷的興趣。高中時Pete組樂團參加才藝比賽,由於他獨特的歌聲讓他們得到亮眼的成績,也開始了Pete的演唱與創作生涯。從2001年發表第一張專輯Musicforthemorningafter,目前為止,Pete總共出了三張專輯,另有兩張演唱會現場錄音。這三張專輯分別是早晨,白日與夜晚。說明了生活是Pete最主要的創作來源。Musicforthemorningafter (2001)、Day I Forgot (2003)、Nightcrawler (2006)。
Hafez, Abolfazl Jalili, Iran, Japan, 2007, 98′
這部伊朗電影,稍嫌複雜。導演混合兩個名稱:Hafiz,過去稱呼能將整本可蘭經背誦起來的人;Hafez(Diwan Hafez)古代波斯的大詩人,以神祕主義濃厚的情詩著名。片中的主角Hafez便是一個努力通過古蘭經背誦考試的青年。Hafez通過測試之後,得到了Hafiz的稱號,開始在學校裡教書,後來被一位Muftiz(Muftis是伊斯蘭教的大學者,他們組成的法庭,有解釋以可蘭經為本的伊斯蘭教法律的權力,也就是審判權)聘請回家,當作未來媳婦Nabat的家教老師(Nabat來自西藏)。但後來Hafez漸漸愛上Nabat,而且無法抗拒注視她。他偷偷寫給Nabat的情詩被曝光後,遭到懲罰與放逐,並且取消Hafiz的稱號。最後Nabat還是嫁給了Muftiz的兒子(也叫Hafez),不過因為Nabat依舊愛著Hafez,婚後沒多久就病倒了,她的新丈夫去請求Hafez的幫助,才讓她的病情好轉。Hafez因為自己的關係,拖累自己的母親。母親去世後遠走他鄉,隱姓埋名做工。他依舊念念不忘Nabat,為了抗拒愛情的誘惑並且讓自己得到救贖,Hafez開始了鏡子試煉(Mirror Request,拿著一塊鏡子到七個不同的地方,遇到願意為你用清水擦洗鏡子的處女,然後替她完成一任務)。Hafez最終還是沒有完成七步鏡子試煉,而後來跟Nabat離婚的Hafez(Nabat最終回到西藏去),為了感謝之前他的幫助,所以接替他,開始了自己的鏡子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