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週爆冷,沒想到暖氣居然不熱,一直到週三才恢復正常,不知道最近熱水為何跟我過不去。公司搬新家兩週,第一次去了新辦公室,用電梯要嗶,進門要嗶,上下樓也要嗶,不知道在嗶三小。而且門超多又很重,上個廁所要開三道門,壯碩如我都覺得手痠。傍晚下班回家,大概是穿太多口罩又太緊,在電車上突然呼吸困難大爆汗,想要中途下車透口氣,結果一個紅綠燈給我停了十分鐘,一直克制自己不要拉緊急拉環,站在車門邊差點昏倒真的嚇死拎杯。迷迷糊糊回到家倒頭就昏睡,吃完晚餐後才恢復正常,難道是血糖過低嗎?我要一次把剩下的月餅都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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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猛打噴嚏,以防萬一還是測了一下,現在有什麼感冒症狀都會自己嚇自己,在希臘時超擔心希臘字母的攻擊。時晴時雨,對樓的阿姨又在曬奶,想要抓住夏日的尾巴。雙手滿滿的送貨小哥噴嚏打不停。晚上開窗抬頭便看到一道流星劃過北斗,願望來不及說出口。記得高中剛進社團,第一次觀測就聽學長說,看到流星不要想說許什麼願,直接說「錢」就對了,於是大家便躺在小學操場,錢聲此起彼落,相當世俗。還記得某年獅子座流星爆,一個晚上就數了三千多顆流星,從此對流星雨不再有興趣,當然也沒有變有錢人。
德鐵大罷工,車站冷冷清清。年過半百的阿伯穿著短裙絲襪,踩著十公分的細高跟從我面前自信邁過,阿我好怕他跌倒。 上週是科隆延期的驕傲週,路上還是一堆熊,科隆就是以熊出名的城市。我們終究是活在泡泡裡,畢竟那是安全的所在,突破同溫層不是遞刀給別人刺向自己。那純粹就是蠢了。
第一次使用柏林蓋了十年然後在大疫中低調開幕的新機場,唉好小啊,而且人怎麼這麼多。蓋了十年卻像臨時趕工出來的機場,有點心酸。飛了三個小時終於抵達山多尼尼,觀光客超多,疫情是結束了嗎?滿月超美,又大又紅,中元節真的人鬼同樂。
立秋天氣轉好,南歐熱浪但北邊相對涼爽,每天最高溫二十多度很怡人,只是早晚已經要穿外套了。換了一台洗烘兩用機,自己裝真的搞死人。烘過的衣物好舒服,有種被友善體溫捧著說你好棒的錯覺。大概人肉過了一個年紀,就只會追求乾爽的舒適。
這週又有朋友造訪,去了一家越南日本料理店,吃到炸花枝很開心,還有抹茶提拉米蘇。飯後去附近散步,滿街都是要去狂歡的人,到底是不是週二我就問!Ben&Jerry’s冰淇淋店十一點都還開著,佛心來著,雖然草莓乳酪蛋糕好甜。有人在店裡抽大麻,讓人一個冰吃得飄飄然。
覺得新颱風叫烟花好美。蒲松齡寫過「長街長,煙花繁,你挑燈回看;短亭短,紅塵輾,我把蕭再嘆」。烟花似前塵,烟花如今生,最後還是繞過了台灣。畢竟煙花七月下揚州,直把杭州當鄭州。德國暴雨洪水來襲,因為停電一晚,老舊的冰箱壞了,也成了受災戶。買了台新冰箱,把之前雜七雜八的磁鐵貼紙也移了過去,冰箱門就是用來放無用。回憶不需要被打擾,只需要找個角落遺忘。人生就是在看見了當沒看見中反反覆覆恍然初見。
上週停更因為事情太多加上好友來拜訪。天氣忽冷忽熱,頭毛長到可以綁小啾啾,結果衝去剪髮完又變冷。 週末好友來柏林二日遊,撈到好天氣,進行超級觀光客行程,陪逛街跟坐船遊河,耳邊傳來街頭藝人的拉丁吉他跟搖滾大提琴,在船上吹風曬太陽好舒服。市中心到處都是人好不習慣有點可怕,一整日居然走了十七公里。出門在外當然要吃亞洲菜。吃了超辣韓式炸雞;在假日市集買了大阪燒配法國可頌跟葡式蛋撻;晚上則是坐街邊享受日本串燒。隔天一早又去吃了泡菜比利時鬆餅當早午餐。逛街時順路去台灣手搖店comebuy捧場,但服務生居然沒有問我甜度直接給我全糖,看得我血糖整個飆高。
今天早起跑步,沒睡飽昏昏沈沈,跑到中途看到腳下一條雨傘節,嚇得我猛催大步跨過,差點腳軟。回過神來,歐洲怎麼可能有雨傘節,到第二圈時仔細一看,幹拎老師果然是枯木。唉,人生多半是自己嚇自己,踩到雨傘節的機率要遠小於踩到狗屎的機率。恐懼容易被放大,但跟便便共存才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