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民在今年三月開始大規模的抗議後,全世界又把焦點放到西藏。我找到一篇兩年多前寫的文章,關於一部讓人五味雜陳的紀錄片。文章裡頭有不少情緒性的文句,即使那是我事隔好幾個月才寫下的感想。我對於文末自己一語成讖的憂心感到難過。難道一定要等到退到無路可退,被剝削到一無所有時,才來問,我們還剩下什麼嗎?我們什麼都沒有了。天佑西藏,天佑圖博。
藏民在今年三月開始大規模的抗議後,全世界又把焦點放到西藏。我找到一篇兩年多前寫的文章,關於一部讓人五味雜陳的紀錄片。文章裡頭有不少情緒性的文句,即使那是我事隔好幾個月才寫下的感想。我對於文末自己一語成讖的憂心感到難過。難道一定要等到退到無路可退,被剝削到一無所有時,才來問,我們還剩下什麼嗎?我們什麼都沒有了。天佑西藏,天佑圖博。
來自瑞典的Indie-Pop歌手Jens Lekman全名Jens Martin Lekman,生於1981年。最早的幾支單曲裡,大部分的歌名都跟Rocky Dennis有關,例如”Rocky Dennis’ Farewell Song”,”Jen’s Lekman’s Farewell Song to Rocky Dennis”,讓人誤以為原創作者為Rocky Dennis。Jens Lekman在後來發行的EP,Rocky Dennis in Heaven集結所有以Rocky Dennis為名的歌曲,讓大家不再誤會(事實上Rocky Dennis來自1985年電影Mask,是一位得罕見疾病男孩的名字,他因為被這部電影感動才用Rocky Dennis這個名字當成歌名)。其中的一首”Jens Lekman’s Farewell Song To Rocky Dennis”(後收入於第二張專輯”Oh You’re So Silent Jens”)是我非常喜愛的歌曲。他是這樣唱的:
陰雨一天後。我以最緩慢的速度回到桌前。 喝著回沖兩次的熱茶。裹著一身橘色。 突然想去好望角放空。 幻想著顏色在我眼前旋轉,那音樂如同光影移動一般。 前前後後。 原來好望角不是好好瞭望的意思。 但美好的希望讓人感到陌生。 我站在好望角。 開始迷惘。 於是。 一夜無語。
在埃及博物館還有王室木乃伊室(Royal Mummy Room)是值得一看的,雖然它頗貴(學生票要價50EGP),比埃及博物館參觀門票(學生票25EGP)還貴上一倍。但可以非常仔細地看這些法老的木乃伊實在一件很奇妙的事。王室木乃伊展在二樓的兩側,一開始只有展出十一具木乃伊,後來增加到二十七具木乃伊(Egypt LP 8th edition資訊沒有更新)。在木乃伊室裡頭真的比較涼爽,這大概是埃及博物館裡頭唯一現代化的展示空間,雖然場地不大,但是不會太擁擠,而且異常安靜。很詭異的是,這大概是埃及博物館裡頭我最喜歡的地方。古埃及製作木乃伊的技術真的很高超,那些法老與皇后的面貌,可能跟生前相差無幾,若是他的人民有機會看到,他們一定會說這不就是那個Ramses III(拉美西斯三世),那個不就是Amenhotep IV(阿曼和闐四世,也就是後來改名的Akhenaten,阿肯納頓)嗎。即使隔著玻璃,我還是可以相當靠近木乃伊,仔細觀察他們。有些木乃伊的臉真的還很滋潤,非常油光滿面,不過有時,我也很怕他們突然張開眼睛,應該整個魂會飛掉。
當火車由東往西前進,突然間有種感覺出現,知道自己已經進到荷蘭了。本來該是高速的列車(德國的ICE,Inter City Express)漸漸慢了下來,兩旁開始出現水道,而一棵棵柳樹在水邊排展開來,風車也跑了出來。如果不算去年在Maastricht(馬斯垂特)短暫的一日遊的話,這是我第一次深入荷蘭境內。真的很荷蘭,我想。
對,我沒做功課,我這次出門沒做啥功課。這是自助旅行的大忌(對我來說背包客這名詞太沈重),就是沒有行前計畫。但這次在埃及旅行遇到的困難是我無法準備的,遇到的驚喜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也許這就是隨性旅行的好處,當然,也有壞處在,另外運氣也是很重要的。所以,這次埃及行對我來說,非常真實,沒有過度浪漫的想像,沒有天花亂墜的奇遇,像是日常生活那種踏實,遇到了一些朋友,遇到了一些事情,有挫折,有歡喜,有疑問,有暸解,有經歷,有滿足。這是我這次旅行最大的感想。踏實。
感謝雅芳從台灣寄來的北海鱈魚香絲,芭樂乾,腰果和一件三花男性內褲。還特地去買了橘色的,讓我好感動。下次我一定會穿著這條內褲,吃鱈魚香絲,遙想遠在台灣的你們。
鱈魚香絲跟芭樂乾大概是兩種我會在電影院吃的零食。鱈魚香絲的好處在於它頗安靜,而且耐吃。通常可以放好幾條在嘴裡,然後慢慢在嘴裡嚼動。看到深情入戲的地方,還可以稍微停下來,免得分心。重要橋段過了之後再繼續嚼。剛才說的是細的鱈魚香絲。粗的鱈魚香絲比較適合看恐怖片跟驚悚片,可以當手帕咬在嘴裡,當然,看到咬牙切齒的大壞人時,也可以當成發洩的工具,大力的撕扯也很有口感。
親愛的誠 終於還是來到了埃及。 但真正的旅行是在一場大病結束後, 才開始的。 一年的結尾, 我已經厭倦移動, 開始懷疑起旅行的意義。 我像是做夢般看著金字塔一下午。 回到了過去, 回到以前嚮往的夢境。 看見了你的臉龐, 記起了我最初旅行的 衝動。 在金字塔前, 這個地表上最接近永恆的建築。…
2007年的最後一天,我在尼羅河的Felucca船上,靜靜地度過。河水緩緩流動著,光影在四周擴散,我躺在船上,這樣地無聲。河水終究是要留到大海的,一年也終究是要過去的。我攔不住河水,就跟我留不住時間一樣。我躺在船上,看著太陽在西邊隱沒,時間依舊自顧自地向前走,我們也不得不。2007年的最後一天,我在尼羅河上漂向下一年。你是否也在那門口祝我新年快樂,2008年還是要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