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認識Jay Brannan,大概跟很多人一樣是因為那部影片Shortbus(台譯”性愛巴士”)。Jay Brannan在裡頭也有擔綱演出,尤其是那幕全裸彈吉他的橋段,驚艷全場,讓人印象深刻。但他在Shortbus裡頭唱的那首Soda Shop,也非常清新雋永。Jay出生於德州(1982),後來移居加州,現在則在紐約定居。今年八月發行的Goddamned,則算是他第一張公開發行的大碟。以其中一首歌Goddamned為專輯名稱,是他在耶路撒冷旅館中,因為太多感觸所寫出的歌,算是專輯裡頭非常沈重的一首。他這樣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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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
我一個朋友從慕尼黑來找我玩,星期一我們從科隆坐火車回到波昂後,就去公車總站搭車。車子一到站,我們就上車。在我們前後都有人上車,我們坐在後車門的外側。突然一個滿身酒味的黑人跑來後面跟一個漂亮女生搭訕,他開口就說“你沒想到會在這遇到我吧“(恁老師勒,是黑社會嗎?),看起來他們以前應該見過面(那女的可能被騷擾過之類的),一開始那個穿著西裝的黑人問那女生可不可以坐她旁邊,然後被她拒絕了(她說她很累今天,所以不想聊天之類的)。後來那個黑人就坐她正前方,也就是車門的內側跟我們平行的位子。那個人一直想跟那女生攀談,但可以聽得出來那女生很不想答理他。但是那個黑人一直很興奮地問問題之類的,因為太大聲,準備要下車休息一下的司機還給那人使了個眼色,那眼神感覺是叫他不要騷擾人家。他還很大聲地說,Kein Problem(就是沒問題啦)。之後那個人突然去前頭拿他的公事包(他一開始坐前面,等到那女生上車才走到後頭的),等他再回來時,我居然看到他的屁股口袋插了一把菜刀!跟我家那把尺寸差不多,所以我的直覺就是一把二十多公分的刀,只有刀尖在口袋裡,其餘的都露出來,但是被西裝外套遮住。
你問我,我這裡何時才會下雪。我愣了一下。下雪,我來德國後的第一場大雪究竟在何時?好像整個記憶空白掉了。我不知道,我忘了。每年冬日的第一場雪,究竟在何時呢?我只記得,某天晚上,窗外突然下起大雪,那雪非常勤奮地堆積在矮牆與樹上,早上一醒來,白色的雪景讓人有種依舊在做夢的感覺。下雪的期待好像跟聖誕節的接近成正比,在寒冷的街頭,喝著暖暖的酒,看著行人匆匆,到處都是歡慶的氣氛,那是冬天給我們最溫暖的感覺。每次看到路上積雪,一定要去留下一個腳印,好像害怕這雪就這麼溜走,不留下一點痕跡似的。你知道下雪時,是什麼聲音嗎?下雪時,你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然而我想起了那首歌。 看過的風雪輪迴著飛翔,愛過的人卻不斷成長, 我還一直想像,一直想看,我們擁抱過後的模樣。 去過的地方都好像天堂,忘記了哪裡是下一站, 過去既然難忘,就不要忘,讓它變成永遠的錄像。 愛不愛你都一樣,不要以為再見是種補償, 我們最好的關係,只是祝福著對方。 愛不愛你都一樣,思不思念已經無關痛癢, 我的地久和天長,靜止在你手上。 還想再去甚麼地方? 再也回不去回不去,擁抱同樣溫暖的胸膛, 只是想不到想不到,那是我們告別的地方。 2006年冬日那場大雪,我是在耶路撒冷看到的,2007年的那場大雪,我是在西班牙山上看到的。今年的這場大雪,也許你可以告訴我,我何時會遇見。
偶然翻到一篇以前寫給好友的信,那是2006年我剛到德國所寫的。如今兩年過去了,回頭一看,有點熟悉有點陌生,有點欣慰有點了解。兩年過去了,日子變了很多,但生活步調大致沒變,而我也一直堅信,過去太感傷,未來太遙遠,而我們真的能把握的,還是只有現在。No Day But Today。
Eddie這次辭工去了一趟蒙古新疆,展開將近五十天的西域行。走過了山西、內蒙古、蒙古和甘肅,最後抵達新疆。進入藏區時,還因為獨自參觀已關閉的格爾底寺而遭公安訊問,並且被要求刪去所有相關照片。那份肅殺的氣氛跟北京奧運的歡樂成為強烈對比。Eddie離開蒙古沒多久,首都烏蘭巴托也因為暴動而宣佈進入緊急狀態。但蒙古大草原的美景與星空,一路同行旅伴的歡樂,卻也令人心生嚮往。
我一直想去蒙古大草原跟戈壁大沙漠,但也許可能跟西伯利亞一樣,無限期地延後了。今年夏天預計的俄國行,也因為臨時要去南美觀測而取消。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抵達的。而新疆卻也是讓我念念不忘的地方。喀什甜美多汁的水果,吐魯蕃的恐怖熱度,帕米爾的絕世美景,關外西域的沙漠風情。好想再去新疆一次,玩遍南北疆。
Pete Yorn於1974年在美國紐澤西州出生。家裡還有兩個哥哥,母親在當學校教師前也是位鋼琴家,父親則是一位牙醫。Pete受兩個哥哥的影響不小,在Pete很小的時候他兩個哥哥已經會彈吉他跟打鼓了。所以在這種環境下,Pete九歲就會打鼓,十二歲會彈吉他,音樂成為他最熱衷的興趣。高中時Pete組樂團參加才藝比賽,由於他獨特的歌聲讓他們得到亮眼的成績,也開始了Pete的演唱與創作生涯。從2001年發表第一張專輯Musicforthemorningafter,目前為止,Pete總共出了三張專輯,另有兩張演唱會現場錄音。這三張專輯分別是早晨,白日與夜晚。說明了生活是Pete最主要的創作來源。Musicforthemorningafter (2001)、Day I Forgot (2003)、Nightcrawler (2006)。
Hafez, Abolfazl Jalili, Iran, Japan, 2007, 98′
這部伊朗電影,稍嫌複雜。導演混合兩個名稱:Hafiz,過去稱呼能將整本可蘭經背誦起來的人;Hafez(Diwan Hafez)古代波斯的大詩人,以神祕主義濃厚的情詩著名。片中的主角Hafez便是一個努力通過古蘭經背誦考試的青年。Hafez通過測試之後,得到了Hafiz的稱號,開始在學校裡教書,後來被一位Muftiz(Muftis是伊斯蘭教的大學者,他們組成的法庭,有解釋以可蘭經為本的伊斯蘭教法律的權力,也就是審判權)聘請回家,當作未來媳婦Nabat的家教老師(Nabat來自西藏)。但後來Hafez漸漸愛上Nabat,而且無法抗拒注視她。他偷偷寫給Nabat的情詩被曝光後,遭到懲罰與放逐,並且取消Hafiz的稱號。最後Nabat還是嫁給了Muftiz的兒子(也叫Hafez),不過因為Nabat依舊愛著Hafez,婚後沒多久就病倒了,她的新丈夫去請求Hafez的幫助,才讓她的病情好轉。Hafez因為自己的關係,拖累自己的母親。母親去世後遠走他鄉,隱姓埋名做工。他依舊念念不忘Nabat,為了抗拒愛情的誘惑並且讓自己得到救贖,Hafez開始了鏡子試煉(Mirror Request,拿著一塊鏡子到七個不同的地方,遇到願意為你用清水擦洗鏡子的處女,然後替她完成一任務)。Hafez最終還是沒有完成七步鏡子試煉,而後來跟Nabat離婚的Hafez(Nabat最終回到西藏去),為了感謝之前他的幫助,所以接替他,開始了自己的鏡子試煉。
Small Gods, Dimitri Karakatsanis, Belgium, 2007, 91′
Dimitri第二部作品,第一部長片。五萬歐元預算,兩星期拍攝完畢。女主角為導演妻子,攝影為導演兄弟,所以成本相當低。因為預算限制語時間緊迫的因素,影片拍攝時,都採用自動對焦,卻意外造成本片的特殊影像風格,也就是不斷重覆的”模糊->清晰”鏡頭。故事的主線是律師與女主角Elena間的對談。Elena不時的回想,慢慢還原劇情的整個過程,恰好呼應這部片的影像風格(不斷的”模糊->清晰”)。片中有許多公路景色,夜晚的模糊燈火,公路旁的電線杆,沼澤地等鏡頭。而且導演非常喜歡人物的大特寫,無論是臉,嘴,眼和睡姿等,都用一種逼近的手法去強調人物的心裡狀態。故事本身有點不可思議,像是夢境般,卻又是真實的呈現。
每年的四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日是世界針孔攝影日(Worldwide Pinhole Photography Day;WPPD),今年邁向第八屆(四月二十七日)。活動目的除了鼓勵創作,更有慶祝的意味在。
- to take some time off from the increasingly technological world we live in and to participate in the simple act of making a pinhole photograph.
- to share their visions and help spread the unusual beauty of this historical photographic process.
今年的德國iF產品設計大獎(iF product design award)已經公佈了。自2001年開始,漢諾威(Hannover)的iF International Forum Design GmbH(iF;國際論壇設計股份有限公司)配合漢諾威工業貿易大展(Hannover Fair)評選出優秀的產品設計。成為僅次於紅點設計大獎(Red dot design award)的重要工業設計獎項。此外,每年另外選出50個產品頒發iF金獎(iF gold awards)。今年一共有十二個類別,計有821件產品得到iF產品設計大獎。台灣這次有5件產品得獎,包括大同電鍋。另外大同的VOIP手機則是得到了iF金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