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看了一部我已經看過的片,英國導演Peter Greenaway的”The Tulse Luper Suitcases, Episode 3: Antwerp”。也許是因為片名過長,也許是我的記憶已經退化到如此糟的程度,我是開演後一分鐘才猛然驚覺。 瞬間,記起了整部片的劇情, 即使它其實是沒啥劇情的。不過再看第二次的感覺又有些不同了,而且連著”The Tulse Luper Suitcases, Episode 2: Vaus to the sea”一起看,是比較可以有些想法。
彼得先生玩電影的技法總是讓人瞠目結舌, 你儘管用大量的後現代美學術語來形容,用眾多的花俏的解釋名詞來闡述, 但我覺得,在這些華麗的屏蔽下仍有導演自己關心注重的問題在。我一直認為,彼得先生對於人性的關注不下於現存各國的大導演。但是相較於直接人本式的探討,這個主題在他的電影中可以說是隱晦到不能在隱晦了。人性。大部分的人都覺得他是專門玩視覺玩技法的,玩所謂後現代,所謂解構,所謂符號,但除此之外,人們甚少注意彼得先生電影元素下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