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池壞了兩週終於修好,游完泳在烤箱汗流浹背,結果一位帥叔一進來就坐我旁邊,位子這麼多究竟是為何。這麼熱什麼達都壞光光,不要這麼近唉。好多大罷免名字都是諧音梗,我的同溫層厚到幾乎身邊好友都欲罷不能,所以真的也無法要求什麼,但還是希望能快點達標。台灣在這個時間點,還不願正視政治無所不在的人就太虛偽了。去政治本身就是種政治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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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好友們聊到犯太歲點燈,我媽都去文昌宮點,好像一次五六百,高雄朋友說他們點都三百左右,居然差這麼多。台北太歲燈通膨也太嚴重了吧。週末心血來潮做了花蛋,難洗得要死。天氣好到不行,讓人誤以為春天真的來了。
看完了河本美紀《張愛玲的電影史》。結尾提到「雖然王家衛拍張愛玲的小說的願望沒有實現,但他曾說:《東邪西毒》(王家衛,一九九四)是金庸版的《半生緣》,《花樣年華》是王家衛版的《半生緣》,他一直還希望改編張愛玲的小說〈桂花蒸 阿小悲秋〉拍成電影。」這是幾年最好看的張式史料。
好久沒來吃蛋糕。喝咖啡時在雜誌上讀到這麼一個故事,有一隻大象,因為被突然出現的老鼠嚇到,碎成了一千片。隔壁疑似約會的情侶在討論貓狗,男的突然說,狐狸就是狗的身體裡面住著一隻貓。朋友說他認識一位大學生沒寄過明信片,不知道明信片怎麼寄,說不是要去郵局嗎?朋友就說地址寫好郵票貼好郵筒就可以啊。弟弟便問,啊路上還有郵筒這種東西嗎?原來郵筒已經接近死語了嗎?XD
週六出門買菜,最近天氣都很好,天天萬里無雲。發現路上人好少,走到法國超市居然沒開,想說咦怎麼那麼突然。再走去大超市也關著,瞬間意識到幹今天婦女節是柏林假日。還好附近小麵包店有開,而且有賣鮮奶跟蛋,不然我週末要餓死唉,這就是沒有囤積食物習慣的後果。
一個月沒進辦公室了,午餐跑去公園吃順便練冬陽功,冬天的陽氣吸起來很溫暖舒暢。傍晚去日超的路上,兩個觀光客在問人柏林電視塔怎麼走,大媽匆忙沒有回答。結果他們一轉身抬頭,便恍然大悟。人們說自己找不到方向,其實只是都忘了抬頭。
跟柏林朋友約喝咖啡兼拿上回的陶藝作品。出門包得像隻棕熊,路上滑到我覺得快摔死。咖啡廳裡賣的可頌跟臉一樣大,法國人應該會瘋掉。雪又飄了一陣子然後出太陽。朋友去韓國鳳凰加聲波,說一千歐還是算比較便宜。香爐我不知道可以拿來放什麼,應該可以插蠟燭?但看起來很像肉便器。
回歐隔天中午連續打了三小時無雙(張角變這麼帥是合理的嗎?),沒想到一起身就衝去廁所吐。才發現自己整天都沒吃東西,吞了胃藥就去睡到傍晚。終於把First Love給看完,拖了兩年。大概是怕結局過於悲慘,沒想到是圓滿,太好了。人生總是有盼頭的。從北海道到冰島,冰冷雪地的溫暖,是黑板上的一句謝謝你。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的說一聲:「謝謝你。」 想起當年那首Húsavík,也是很喜歡。
明明在日本抽到的籤都是好的,抵達台灣前突然高燒38度,還好日航班機直接給我延遲六個半小時,可以直接昏睡到早上十點,拖著沒有靈魂的病軀回來。回台頭兩天在家時間很多,打開電視就爆氣,藍白怎麼還不整組推進去燒。可惜我在台北的綠地,沒得罷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