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ott・Matthew]

去了Kulturkirche(一個教堂改建的演唱會場所)的Scott Matthew演唱會。應該是第三次聽他的演唱會。Scott Matthew在澳洲出生,但整個音樂事業幾乎都在紐約。據他說,他中間曾有十多年沒有回去澳洲家鄉。他也是一個出櫃的男同志,這跟他當初會離開澳洲有關係(他覺得他所成長的澳洲太過種族主義,太恐同,太封閉)。會認識Scott Matthew主要還是從2006那部Shortbus電影。他的那首In the End是我很喜歡的一首歌。他的歌曲總帶點滄桑(多半是他那低沉略帶沙啞的歌聲),有點黑暗,有點絕望,但又有一絲絲希望的火焰。

We all bear the scars
Yeah, we all feign a laugh
We all cry in the dark
Get cut off before we start

但在舞台上,他其實是可愛的一個人,有點害羞,又有點三八。每次演唱會總是邊喝紅酒邊唱,有點醉意,但又很清醒。他說他的個性其實沒有像他寫的歌那樣黑暗絕望。大概是一種在暗處中療傷的過程,在狂歡中享受孤獨的快感。

And as your last breath begins
You find your demon’s your best friend
And we all get it in
The end

他的新專輯This Here Defeat很不錯,有著他一貫的風格,雖然有些老調旋律,但依舊耐聽。他在德國的樂迷還不少,演唱會結束還encore了兩次。他重新詮釋Whitney的I Wanna Dance With Somebody非常獨特,可以跟Sam Smith翻唱的How Will I Know做為比較。同樣是將Whitney的快歌變成感傷的抒情歌,同樣是以男同的身份詮釋八零年代的流行經典,同樣是以情傷出發唱出某種絕望。

我想,都市男女在愛情中反反覆覆地進出,總能在他的歌曲中找到共鳴,在他的歌曲中得到一點療傷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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