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週都是三十多度高溫,沒冷氣吹還能存活真的很厲害,這裡可是比整個北海道緯度都還高的地方,北海道感覺已經涼爽。週六跟好友吃早午餐聊邊界感的重要性,明確的邊界感的確有助課題分離。一晚煮了火鍋,想說放點麵,亞洲麵條都吃光了,在廚房找到一包黑色的麵,想說自己何時買了墨魚麵,看也沒看就放了半包。結果吃的時候覺得怪怪的,回去看包裝才發現是巧克力義大利麵,是之前朋友去巧克力博物館買的伴手禮,難怪我一直沒煮。巧克力義大利麵真的有悖倫常唉,不怕天打雷劈嗎!
「我是人頭」一句話濃縮了台灣華語的各種精華,除了承認那一點小瑕疵之外,還包含了「我不知道」、「我被利用了」、「不關我的事」的各種情緒。人頭帳戶的英文可以用dummy/ghost account,也許I’m a dummy更能清楚表達這一切的混亂?中元節的英文偶爾會看到Hungry Ghost Festival,餓鬼節(早期的英文翻譯)雖然有人這樣用,但有點陰間政治不正確XDD,它們不見得很餓?中元節德文是翻成Der Tag der wandernden Seelen「遊蕩靈魂日/遊魂日」,倒是有抓到精髓。
一個人在家看鬼片真的可怕。小學生放學回到住家大廈,在大門口看到有個女的進了電梯,他衝了過去怕錯過。沒想到一跑進電梯,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七月返歸》大概是香港近幾年來最政治的鬼片了,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無邊的恐怖。
朋友女兒週歲抓周,最後抓了梳子跟一本書,只是抓到書時大哭。我看了一下,居然是史景遷的《曹寅與康熙》,咦也太hardcore,難怪要哭,歷史值得大哭特哭唉,而且對於旁邊那張鈔票居然無動於衷!
週末去了波昂默片影展,今年剛好四十週年。每年夏天晚上連續十天在波昂大學的中庭播放蚊子電影,現場有即興Live配樂,都是很厲害的音樂家,今年還可以在48小時內線上觀看。以前當學生時幾乎每晚都來報到,也是在那時愛上默片的。幾乎百年前人的身影,覺得時代走得好快又好慢。看完已經午夜,下起了雨,大家還是在雨中把它給看完。
太多新聞讓人焦躁,衝動型購物刷了本巨貴的書讓心情好一點,一本書可以抵我三年購書費我真的好敢。聽起布魯克納第五號交響曲,順便開讀新書《日本寫真50年》。
『一個叫做「攝影」的國度,就存在於無法明辨拍照的是「我」還是「機器」的模糊國境之間。』
藝術有時是逃避,更多是救贖。失心瘋收了一個日本盒子。這個盒子是二十年前Karl Lagerfeld和 Gerhard Steidl共同策劃,復刻了幾本上個世紀日本的重量攝影集,其中還有森山大道跟荒木經惟的親筆簽名。儘管這些人的光環不再,對荒木的批判多於讚賞。追尋過去的時光未免耽溺,鎖在盒子裡其實是個很好的辦法。上台下台開開關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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