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梯去了中國南方工作十年,最近搬回台灣。我覺得他的言語已經非常中國化。平常訊息裡叫我哥(他比我大),我都覺得還好。但他現在開始叫我爺了XDD,這應該是中國北方用法吧?叫得我好想穿白襪踩他的臉。跟異男同梯去吃燒烤,三年沒見了。小鰻飯好美味,喝了超甜的荔枝啤酒跟Orion頗醉。他最近在板橋買了房子,過程好辛苦而且貴死。等他開始講在中國工作的事時,我就開始整個放空。整晚問了四次想不想收留他過夜,唉拎杯時差又酒醉真的不能進行什麼踩踏的動作。不過他請我吃飯,我只好繼續賣笑。
這屆世足隊伍是不是都沒在練十二碼罰球啊,真的有點誇張。早上五點就醒來,回台十天時差還在外太空。而且突然發現我一杯手搖都還沒喝到。我是不是不及格的台灣人。
晚上聚餐突然被意外地慶生,還有大狗準備的蛋糕,八瓣蓮花朵朵開蠟燭特別刺激。第一次去推特大縱酒一直在認人,名盲+臉盲真的好難。雨天眾人熱情不減,被逗笑到嘴巴好痠。喝完兩杯酒已經有醉,回到家才大暈到不行,推友們都可愛。昨晚喝酒分蛋糕,陣雨走來走去,我手上的蛋糕吃了一口,我問他要不要試試,他說好,結果就把我盤子上的巧克力蛋糕一口吞了,我好怕他噎到,我要笑死。
買了龍一的新書。線上音樂會好美。坂本龍一的音樂總是微風細雨的孤寂和漫天風雪的蒼涼。音符在重複盤旋迴轉中降生。如果是歸人那就是背影;如果是過客那便是行李。旋律在可有可無之間;情緒在若有似無裡面。從末代到勞倫斯那個轉折眼淚差點流了出來,是不是人生盡頭的千言萬語都不如自己的片刻靜默。
在西門吃石頭火鍋,好刺激。人生第一個石頭火鍋,大家都接受芋頭入鍋我覺得台灣很有希望。之後又喝了後宮太后調酒跟抵台的第一杯手搖。在酒吧時某人阿罵打電話來,我建議他說「我在gaybar裡吃便當」就可以讓阿罵句點,結果後面突然有人說他正在吃,笑死。因為受到大狗的指教,我都直接叫幫忙炒菜的為姐姐,姐姐真的眉開眼笑,說唉不要這樣她會驕傲,姐姐們都超nice。
中午嘗試新咖啡廳,點了布丁吃,覺得好淡,結果吃到最後底下全是焦糖,又太甜XDD。恍然發現它原來是要攪碎吃,唉我居然不會吃布丁。布丁、豆花、茶碗蒸攪碎不會天打雷劈嗎!老媽突然在客廳跟我聊起C羅跟世足賽,我好震驚。只好趕快把話題引導到西螺,她剛好今天回去看我阿罵。西螺我比較熟。
吃粥好容易餓,下樓去巷子裡的美而美買了培根蛋加肉鬆。匆忙沒帶口罩,要付帳時老闆轉頭跟她老公說「弟弟的培根蛋加肉鬆五十元」,我拿錢的手抖了一下。份量好小居然要五十,是我太久沒吃美而美了嗎,叫弟弟沒有少個十元什麼的嗎?
淒風苦雨跟小恐龍來吃赤鐵,還好不用排隊。健太超可愛,牡蠣廣島燒好巨,吃得好飽。晚上跟大狗芋巨還淫,吃了寧夏炸芋丸、清原芋手搖跟芋頭啤酒,真的芋上層樓、芋說還休。還吃了三十公分豬血糕,我是不加花生粉派。芋泥大肉鬆好巨,價格跟那天買的小培根蛋肉鬆一樣,頓時弟弟覺得好虧。 老媽買了史上超強湯圓組合,芝麻芋頭圓,但也比一般湯圓貴一倍,她還特地打電話回全聯問是不是算錯了。
四點半就醒。大概是昨天不夠醉。今天還要去新竹,外頭誇張大雨。回來十多天在台北只看到一天的太陽,台北人到底怎麼活?沒有曬到陽光時差超難調,我已經放棄了。
好友提到她最近的兩個情人。小弟弟技術很好,大概是因為要彌補先天的不足,所以特別努力,所以練到出神入化。大祐池久男上翹巨粗,根本不太需要什麼技術就能頂到,她說「存在即歡愉」。話說誰一輩子沒被幾個七十公斤的壓過啊?肥宅還挑屁,不是應收盡收嗎。
來新竹看好友烘豆。大概四五年沒來新竹,感覺風不大。竹北白日沒什麼人氣,好友帶我去了附近的名咖啡廳,窗外日遲遲,只因雨霏霏。 台灣人似乎還沒看膩清水模,店內蛋糕還算好吃。匆匆來去,學妹跟我說新竹新三寶,財團、黑道、邪教,讓我驚訝連連。原來米粉貢丸早已不再流行,滿地的空屋讓人覺得風更大了些。在好友店裡遇到地震,結果整店只有我先發現,幹這麼大唉,還是我變成歪國人特別敏感了?
試了附近的快炒新店「港都熱炒」,生意超好,好多外國人。難得看到這麼乾淨的快炒店,而且還要用pad點菜,好先進,都算蠻好吃的。
二代Pro的降噪的確增強不少,走在街頭更容易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搭捷運要刷卡出站時,有位阿姨插隊,我就心裡罵了聲幹,結果她的手好像有抖一下,然後我才發現我有罵出聲。之前穿花襯衫在路上別人都會自動讓路,我覺得很有用,尤其是戴上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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