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鬧鐘響到整個街坊鄰居都聽得到,還響了這麼久沒有違反社會善良風俗嗎?大昏睡到十點,起來看到夏季折扣的廣告信,是我算數差嗎?而且那件橘T要490歐我不信! 好友A去拜訪好友B在寶藏巖的工作室,好美。好友A說好友B去「傳吃的了」,一時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原來是台語混雜。 傳吃好棒,有種代代相傳根植在基因裡的吃貨感。
最近有很多人去蘭嶼綠島。好喜歡台灣的離島,去了綠島兩次,蘭嶼三回,都很愛(如果避開暑假的話)。如果可以,當個東海小王子也很棒。綠島適合跟朋友嘻嘻哈哈出油,而蘭嶼則可以悠閒地看海度假。每回在蘭嶼都沒有太多人,有次在開元港旁浮潛,就只有我一人。記得有次去綠島,忘了什麼活動有當地大叔帶隊,大叔偷偷跟我們說某個海蝕洞有寶藏,據說是日本撤退時來不及運走先找地方藏起來的。後來被關押在綠島上的受刑人發現,那人出獄後曾經回來想辦法開挖,但因為太沉已經陷入海中,只好先放棄,於是他編造一些鬼故事讓人不敢靠近。這個綠島傳說不知道有沒有人聽過? 我覺得還蠻適合拍成電影的,感覺可以叫《火燒金銀島》。
最近還在讀“The Dawn of Everything”,讀得很爽,刷新我好多觀念。很喜歡這段。
We also noted how the English word ‘free’ ultimately derives from a Germanic term meaning ‘friend’ – since, unlike free people, slaves cannot have friends because they cannot make commitments or promises. The freedom to make promises is about the most basic and minimal element of our third freedom, much as physically running away from a difficult situation is the most basic element of the first.
The Dawn of Everything: A New History of Humanity
As the Mongolian adage went, ‘One can conquer a kingdom on horseback, to rule it one must dismount.’
這個地方可能有誤,原文應該出自《史記* 酈生陸賈列傳》:「陸生時時前說稱詩書。高帝罵之曰:『乃公居馬上而得之,安事詩書!』陸生曰:『居馬上得之,寧可以馬上治之乎?⋯⋯』」。
以前國中班上有個清秀斯文怪咖男,沒有什麼朋友。有回他跑來摸了一下我的臉,稱讚我的臉很好摸,我好惘然。後來他只要一見到我,就會伸手摸臉(算性騷擾吧)。開始超煩,接著就使喚他去跑腿,出賣肉體得心應手。之後他還特地報名了同一家補習班,我便叫他幫我抄筆記,然後自己翹課去溜冰。後來不同班就漸漸沒了交集失去聯絡。現在回想起來,倒不覺得他多迷戀我的白胖皮相,應該是他真的太寂寞,想交朋友卻又不知道如何開頭。青少年真的好難懂啊,回憶起那段摸臉歲月,我在想我是不是吃虧了?那時常常翹課跟班花去溜冰,在溜冰場有位別校男生(A君)想追班花,托我幫他牽線,但無奈班花沒興趣。他以為是我橫刀奪愛,有天下課找了一群混混在校門口堵我,帶頭老大說你是不是搶人家女友,我說沒啊,我對A君比較有興趣唉XD (他躲在最後面)。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他們就散了,然後我繼續翹課溜冰。
突然大晴天。路過亞洲超市,買了些東西,月餅已經出現了,會不會太早啊,中元都還沒到唉。超久沒喝芭樂汁,可能有十多年沒參加喜宴,都忘了芭樂汁可以這麼洨濃唉,不過摻氣泡水倒是剛剛好。記得有次回台灣跟高中異男忘好友吃飯,約去深坑走走,他說他老婆想跟,我當然沒意見。 結果他老婆一直跟我抱怨說好友平日很無趣,都不怎麼說話,今天跟我說的話比跟她一年說的還。幹我超尷尬,奉勸不要沒事單獨跟夫妻檔出門。而且還好我已經對大肌肌帥哥免疫了。
我雖然不算特別大膽但超愛看鬼片XDD 記得小時候拉表弟一起看《林投姐》,他整個嚇死,晚上還要跟我一起睡,我取笑他好多年。沒想到後來跟同學看了《七夜怪談》,當天深夜上廁所跟洗澡都拉著死黨,他就在站在門外陪我聊天。但恐懼真的會隨年齡改變,以前覺得超恐怖的片現在看就還好。
覺得自己一直沒有叛逆期,只是有點背骨而已。國中時老媽管頗嚴還有門禁,上高中後她說她就放鬆點。結果我每天都在社團混,週末跟著社團到處露營,她大概也慢慢習慣。不過還好他們都沒有太在意我的學業,我記得大學填志願我只填了八所科系,他們也只在事後問了讀這個有前途嗎?(真的很難說XDD)後來存了二十萬想去西藏自助,知道他們一定會反對所以兩週前才說(被念好久)。最後來德國也是約三個月前offer確定才講。我知道他們是為我好,平穩安逸第一,但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要負責,只能盡量不讓他們擔心而已,慢慢讓他們知道我可以照顧好自己。溫水煮青蛙是訓練父母耐心的不二法門。
瀏覽老照片時發現曾經有很頹廢的造型過,但後來發現自己不適合長髮蓄鬍就放棄了。主要是我太懶,每天洗髮吹髮好痛扣,綁馬尾也很麻煩(究竟有多懶)。然後鬍子讓人太癢,還是無毛一身輕。孫女訪問石城阿姨那段好好看。被土石流毀去的老照片,既不是雲淡風輕,也不是悲痛萬分,只是一種當時已惘然的傷感,歲月青春成了一本反覆開啟又闔上的記憶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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