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碰藝文活動,昨天跟朋友去看日本藝術家塩田千春的的作品I Hope…,很喜歡這霞海城隍廟風格的紅線任務,涓涓細望也能波瀾壯闊。 春分陰冷,路寬樓高的柏林市區寒風真的要逼死拎杯,吹得人一頭狂野,頭髮長到可以吃到瀏海。終於預約到理髮時間,愚人節那天就可以重新做人了。
這週也開了十二個會,伊藤潤二的漩渦就是魔幻寫實。剩一週就要離職的同事,不好好交接還在搞新的東西。搞不清任何事都應該有優先順序,就是常常會把好事做壞的人。而且有時候破壞性更大,因為你就是拖著相信你的人一起下水。巴黎又封城,一堆人緊急出逃。世界瘋狂依舊。週五晚上選了部恐怖片,到一半才驚覺已經看過了。跟上回的感想雷同,科技宅居然倒數第二才死,非常欣慰。
週末才去估狗鮭魚是什麼事。改名免費吃這種行銷大概只有台灣才有效,因為我們的行政文書效率真的頗高。拜託,在德國的話,改名字沒有附上十份文件跟半年的時間,係某摳拎唉代誌。改完名字鮭魚都回到山上了(雖然市售鮭魚都是養殖的啦)。
望著天上的星星,耳邊傳來Calendar Girl,某些歌曲就是有種神奇的力量,讓你覺得人生的跑馬燈在眼前一幕一幕閃過,究竟涅槃。最近天氣超不穩定,突然下起大雪又出了太陽,春天依舊猶抱琵琶半遮面。抱你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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