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間突然放晴,氣溫飆升至十一度。跟幾個同事線上會議只有我開鏡頭,搞得我像是跟母艦回報一樣。一個同事抱怨封城規定應該更嚴格一點,第二波才能早點結束。我說不要私下接觸就好,同事說如果有強制規定他就不會互相拜訪了。我白眼整個翻到後腦勺,咦忘了只有我開鏡頭。帶新同事心好累,我說把分析整理出一份簡要大綱,他洋洋灑灑列了十四條,是對brief summary 有什麼誤解嗎?三條以上就沒人想讀了。跟他說大綱太長,濃縮一下吧,他就在上頭又加了五條highlights,湊滿十九條,我整個昏倒,highlight跟summary是差在哪?不過看在他摳咪確診,而且有點呼吸問題的份上,我就算了。
我覺得美洲Poncho真的是冬天的終極圍巾,又保暖又防風,不管裡頭穿什麼,披上就可以出門,超適合懶人。唯一可惜的是男性的樣式不多,而且在台灣可能會太熱就是了。看到打三折的Poncho就不小心手滑買了一件,安慰自己反正冬天很冷,台幣九百不算貴吧。家裡的豆子跟啤酒沒了,外頭大雨要出門買菜好厭世,還好有甩一下就乾的雨傘王。覺得穿得像是要去Hogwarts參加畢典一樣。
好友送了故宮的雍正開瓶器,每次喝啤酒都要請示皇上,覺得臣妾好卑微。最近常做大長篇A啦多夢,時睡時醒有著時空旅行的暈眩感,外頭風雪轉飄雨,一片陰暗一地潮溼。總以深宮怨婦的心態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好像自己安份點就能國泰民安,只是有時還是活得禍國殃民比較輕鬆點。記得小學時很壞,沒心沒肺調皮搗蛋那種,低年級的導師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每天都被我氣哭,有次氣到把整台風琴推倒,我那時覺得她力氣真的好大XD 。到高年級後,導師跟我很麻吉,我成績還可以,畢業時不知道要給我什麼獎,最後拿到了德育獎,大概是取「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意思,從此便覺得功名好虛無。
冬天就是要猛吃橘子,大一的時候,班上一位女同學因為知道我愛吃橘子,就順手抄了首關於橘子的情色詩給我,內容已經忘記了,只記得模糊的剝開橘子汁液噴濺片段,把詩抄來抄去的年少真是令人懷念的可愛。我喜歡偏酸多汁的橘子,只是依舊不怎麼愛橘絡,特別享受一絲一絲剝掉的療癒。週末到了終於可以吃泡麵,從台灣帶的銷魂泡麵意外好吃,真的好喜歡粗面,家常寬麵、粿仔條、板條、刀削麵、腸粉、米苔目、麵疙瘩、烏龍麵,只要粗的都愛。那種在嘴裡充實,落肚後也飽足的感覺真美好。人生好短,真的沒時間給細麵。
跟風看了日劇三十歲處男,覺得長成這樣三十歲還是處男,納舞摳零,是當日本gay和迷妹都昏死了嗎?不過倒是很期望有台版的「三十歲如果還是處男就能觀落陰」。 我希望時中部長要是累積了三十個來自記者的蠢問題,也能變成魔法師,在記者發問蠢問題之前就叫他們閉嘴。大雨轉大雪,人生就是這樣突然抓馬起來。希望台灣醫護人員好好保重,他們在前線很辛苦,台灣人要以支持取代苛責。還是老話一句,我們對抗的不是病毒而是無知與人性,只要大家口罩戴好,手手洗好,避免不必要的接觸,消除恐慌與冷眼,無常就不會突然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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