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去光點看了電影Kill Me Tender, 是部西班牙片。 幽默也有劇情, 還蠻喜歡這種風格的。自從去年底連看三十多場點影後,今年初是我觀影的空窗期,一個月看不到五部電影。 不過台北電影節又要到了,又要開始拼電影了。上次看完印度影展寫了些感想,不過突然不見了,也就算了。
對印度開始認識也是最近的事,首先去年在九寨溝遇見的那群老師寒假就去印度北部玩。而年初去一家印度料理店吃了印度菜,超貴,超辣。還是之前在紐約吃的好吃,有意思。 然後又看了一本有關玄奘大師的書,有位中國女子隻身前往玄奘大師取經的地方,她一個人走絲路到達印度,讓我對佛教,玄奘,和印度有多一點了解。尤其是玄奘對印度的影響,因為佛教在印度已經是式微千年以上,這段歷史在印度國內幾乎是空白。直到上世紀,一位英國人軍官拿著《大唐西域記》在印度內發現了佛陀的許多重要遺跡,包括佛陀誕生地,悟道之處,及涅盤之地。因此印度人很感謝玄奘當年如此詳盡的記載。
這些事, 讓我想到今天德文課老師對我們說的,她說人不能只活在自己狹隘的空間, 要拓展自己的視野有兩種方式,一是閱讀,一是旅行。不過她說閱讀一定要讀經典,這我倒不完全認同。我認為,閱讀除了拓展視野外。更要有共鳴。總是心有千千結,但寫不到那上面去,寫不到你心坎裡,再有名的經典對你來說都只是廢紙,就像星期天跟啟堂吃飯時聊到的, 王國維曾說過求學的三大境界:
古今之成大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境界: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
要能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都不太容易了,何況另外兩種境界,於是只能暸解,無法體會與共鳴。
太久沒寫東西, 不知不覺就長舌了一堆, 不過我發現要上的課居然比上學期多,心情就好不起來。21堂課實在有點吃不消,
有點糟糕,因為還想兼兩個家教。不知道這波的寒雨淒風要到何時,坐在教室望著量力教授又再討論哲學。突然好像一切又形而上了。 坐在小丹讀著水晶的替張愛玲補妝, 才發現她為何如此犀利,因為她說中了很多事。
寒冷的街道上 ,
葉子從路樹被風吹下,
也許是被雨打下,
有點狼狽地撲向那灰色的一片,
即使天空不帶顏色地慘白著臉。
那灰色的難堪,
連天也背過身去。
那路人的臉頰上留著一滴水珠,
滑落。
他朝天空望了望,
那嘴角的微笑說著,
這個季節是沒有悲傷的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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